入春以来,我经常到南苑溜达,消散龙心。
所谓南苑,只是本人赋予的一个美誉。官名叫什么,已经忘却。似乎在某个路边,见过一个历经风雨的牌子,那上面好像有她的名字,还有规划图什么的。只是开建十年来,不断修建不断改建,以致至今,竟致找不到一条完整的小径。所以,既不能叫她新园,也不能叫她荒原,更不能叫废园——因为她地处康城南部,就冠名南苑了。一个比较高贵的名字。尽管和某地的那个已经不见踪影的古园名字有些雷同,但她真真切切也在城的南边哦。
的确,她虽然被搞得不成样子,却很清静,很清新,仍如处子。特别到了开春,有各种绿在不断地涌现,清气徐来,四处张扬。当然,她也会热闹起来,各种鸟在唱、在跳、在飞、在恋爱······还有兔子,在奔跑,在眺望······在琼楼玉宇之中,在车水马龙之中,有这样一方野土,一似儿时的旷野,青年时的田野,实实在在在不断地慰藉着我简单而纯洁的心灵。
那一天,在南苑,我看见有两个妇人挎着小蓝,在地上采摘。以为是挖苦菜,细看,却是摘刚刚探出地面不久的紫花苜蓿。问采来干什么,回答是食用。苜蓿人可以吃,印象中应该是第一次听说。就便问了做法。回答是:把山药煮熟切细,把苜蓿焯熟,然后一起倒入油锅炒出就可享用了。特别强调,油要大一点,即多一点。听她们说话的口音,好像是y旗人。
又一天,遇到了三四位甘肃人,也在那里采苜蓿。吃法除类似上述外,还说可以用油泼辣子调焯熟的苜蓿吃。
最近一天,在那里遇到的是四位z旗采摘人。其中一位说:她吃苜蓿已经吃了半辈子啦,而且她娘娘那辈人就已经开吃了。你们d旗人只知道吃白面,这么好的东西不省得吃。不好意思,是我不省得,我不能代表一个旗吧。
回到家里,我特意在互联网上查了查,说人类吃苜蓿已经有千年以上历史了(此处省略一千字)。有兴趣的话,你也要查证查证哦。
这一来二去,就勾起了我的采摘欲,也就是食欲嘛!于是,昨晚我的餐桌上就第一次出现了一盘油绿软糯的苜蓿菜······
我想,南苑是不是还可以叫另外一个名字了呢?
2016·4·25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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